2189年2月23日凌晨,在外230省沿海地区的中部地区刚发生了一场战乱,以至于临海边的空气到现在都是浑浊的,幽暗的夜空中只悬挂着一轮凄凉的圆月。海上只有几艘赶来的船发出的灯光在远处闪耀,冰冷的海风拖拽着深沉的海水,无情的甩向岸边,使其绝望的深咛着。除此之外就只有海岸上因战乱而留下的还未熄灭的残骸。
月慢慢的沉入大海,这时突然响起一曲沉闷而悠长的口琴声,乐声迎合着潮水声,使沉闷的深咛变得像失恋者的情歌一样,发泄完心中的不满后,安然的睡去,消散。
这琴声来源于海岸边一座小悬崖上,现在已是凌晨4点多了,悬崖上却有三人倾听着这部琴曲。
一人脚朝向西边的大海方向,懒洋洋的躺在草地休养生息,闭目养神,吹奏着口琴。他穿着灰白色的衣服,但上面都是血和泥土,衣服已经很难看出是白色了。而他的裤子的右腿一侧也被刮破,裤子上都是已经干掉的血印。他右腿大腿露在外面,上面有一条又长又宽的伤口,已经结了一层血痂,看样子是刚经历了一场恶战。
此人名叫洪月,汉族人,19岁,一头黑色的头发,身高173,属于中等身材,是之前墓地等级最高的葬灵区的葬灵者之一,做事精细冷静,善于各种兵法,战法,心理战术等,性格冷漠随和,他体质比较特殊,是个特殊能力者,受伤之后,伤口愈合速度是常人的三倍。
但他却缺少干劲,有着独道的世界观,因此从不会主动做事,除非对他有好处,是个完全的利己主义者,而且还患有脸盲,他只能记住人面部的一些特征来认清谁是谁,而且面部特征只能记住一个月。
他脸上从来不会有过多的表情,永远是一张面无表情的扑克脸和一双永远半睁着的死鱼眼,要说他唯一的表情也只是对着人恶心的笑一笑,所以之前他的代号叫冷面,不过他晋升到白墓区后有一个队员觉得他代号不好听,所以选他做队长,改代号为白帝。
在白墓区总共有8个队40人,队长代号分别为天帝【本来是天皇的,但读起来有些变扭】,地皇,人皇,青帝,赤帝,黄帝,白帝,黑帝,而他是第七队的队长。
“白帝,你小子怎么不**呢?浪费了这么好的‘口技’!”
这时一个灰色头发的年轻小伙背对着他,站在悬崖上一块朝东方凸起的石头上,目光凝视着东边不远处的火光,嘴里却调侃道:
“现在我们是在逃难,又不是度假,万一被追兵听到了怎么办?”
说话这人名叫星澈,汉族人,19岁,身高173cm,也是一位葬灵者,但他本身骨头消瘦,所以即使经历过很多训练,他身上的肌肉不是很明显,武艺却超群,说话幽默,率性妄为,遇到问题时总是充满自信,不假思索的处理,最后总是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。而他本人积极乐观,极度自恋,非常爱装逼,所以一直都学不聪明,因为非常擅长剑术,火攻,在基地内的代号为冥王。
他一头灰白色的头发,再加上他后脑几根故意留长的头发,任意在风中飘荡,在银白色的月光下,给人一种世外高人一般神秘,帅气而又深不可测的感觉。
本来一身灰白色的布衣已被树叶的液泡和土染成了暗棕色,左手衣袖被他翻得很高,故意将自己的左手臂显露在外头,却将右手缠着绷带,缩在衣袖里,给人一种不对称的美。
而实际上,他一头灰白色的头发,是受他父母遗传影响,头发中的色素很少,是个少白头,而他自己却就得这样非常的帅气,于是也没怎么医治。
他将衣服穿成这样是因为他很中二,据他自己所说,他的双手被封印了恶魔,只要自己有心,就可以让左手发出黑色的火焰,燃尽一切,右手可以释放冰霜,冻结一切,为了让身体出于常温状态,只能这样穿衣服,不然他会控制不住连手里的恶魔,连自己都会被烧死或冻死。
但也是因为如此,他也是个特殊能力者,即自我催眠,可以随时调节自身激素,想睡觉时可以快速入睡,想让自己力量,速度,精神状态增强时,可以使自身快速调节体内肾上腺素,使血液循环加快,瞬间速度,力量翻倍,而且只要他身体承受得住,可以无上限增强。
洪月依然吹着口琴曲,没有理会星澈,星澈回头用余光瞟了瞟洪月,又叹息道:
“唉,你这首曲子都吹了几百遍了,你不烦我都听烦了,就不能换一首曲子吹吗?”
“唉,真是服了你们,都这么悠闲,一个吹口琴放外音,一个站那么高作死,你们这是逃犯该有的样子?”
在星澈说完后,又有一叹息声从悬崖一侧传来。
又有一人,一头褐色的头发,下巴处留了些稀散的胡须,穿着一身暗棕色的布衣,坐靠在悬崖绝壁处一棵向北方凸起的枯树枝上,左手枕着头,右手拿着一枚银色指环,放在眼前,目光则透过指环孔凝望着远处的满月,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此人名叫功绝,汉族人,20岁,180cm的个头,同样是葬灵者,身材高大,肌肉轮廓明显,却不像健美运动员那样壮大,擅长各种体术,枪械射击,暗杀术等。性格果断率性,说话很直,反应迅速,且有很强的直觉,做事毫不犹豫,却内处理的很完善。因此也是个特殊能力者,他可以凭直觉精准预判出视线范围内敌方1秒内的动向,或1秒内身边潜在的危险,并用最小的幅度躲避敌人的进攻,同时做出最有效和致命的攻击,因此在基地内的代号为鬼决。
但他的直觉仅仅局限于战斗和计算方面,在男女感情方面,他反应非常迟钝,就像一部优秀的后宫轻小说里的主人公一样。
平时没有任务的话,他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,温柔的目光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个和蔼可亲的人,可他真正行动起来却非常凶狠,出手时毫不犹豫,对目标也从不废话,总是一击致命,招式也是霸气凌人,所以被他杀的人,很多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,更别说是被谁杀的了。
“不是有你在吗,死鬼!你是我们这些人里侦察能力最好的人,你都有心情赏月,那本大爷还有什么好怕的。”星澈依然斜着头,余光瞟向下方回应道。
“这可就难说了。”功绝低声说道。
“别人船都开走了,还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“嗯…(现在是攻击我们的最好时机了,可周围却看不到有人活动的迹象,看来不会有事了)”功绝抬头问道:“你站这么高干什么?装B吗?”
“哼哼!这是本大爷的信仰,才不是那种无聊的东西。”
星澈认真的说着,但其实他的内心(哇!!自己真实帅到爆啊,怎么样,鬼决,有没有感觉本大爷比你帅啊)
“烧东西有什么好看的,而且还是烧那种地方。”
“你懂什么,这种东西,看一眼,少一眼,还是好好珍惜它燃尽的过程吧。(啊,不下了,这段台词太帅了,自己都要流鼻血了)”
“果然我还是不懂。”
“哼,凡人。”星澈微微台起了下巴,说道:“死鬼,跟本大爷比,你还差得远呢。”
“不过能不能别这样称呼我,很恶心的。”
“切!你还嫌弃本大爷,本大爷才觉得恶心呢!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大爷是个gay呢!等等?!”
“嗯?”
功绝说着,便疑惑的抬头看向上方,发现星澈慎重的看着他,一本正经的说道:
“你不要误会,虽然本大爷很帅,但本大爷可是只喜欢胸大的美女,所以对不起,你是个好人。”
“你脑子被踢坏了吗?”
“哈哈哈,你脑子才被踢坏了!不然你手上拿的是什么?”
“这个啊,”功绝又看那枚的戒指,无力的目光变得有神起来,他发自内心的笑道:“对一个人的承诺吧。”
“男的女的?”
“你这不是废话吗?”
“哦,虚惊一场,原来是男的。是你兄弟吗?”
“嗯……不是,是女朋友。”
“哦,原来他叫吕鹏友啊。但为什么两个男的要用一枚戒指作为承诺的信物呢?你不会真的是gay吧?”
“什么两个男的,女朋友当然是女的啦。”
“啊?你刚才说的是姓名还是性别啊?”
“你脑子真的没问题吗?当然是性别啊!女朋友的女。”
“……嗯?”
听到这话后,星澈仿佛被定住一样,目瞪口呆的低头站着,但功绝却一脸懵逼,他搞不懂为什么会这么安静,于是问道:
“怎么了?!”
星澈紧皱着眉头观察着眼前的这个傻X,看来一会儿,突然像被捅破的高压蒸汽管一样,对着寒冷的夜空狂吼,这咆哮声如同雷霆般穿透了人们的心脏,震撼人们的肺腑。
“啊!!!什么啊!!!”星澈突然语无伦次的大叫道:“你,怎么,连你,你个,闷骚男!呼呼。”
“喂!不是说了要小声点吗?”
“啊,气死本大爷了,呼呼,怎么连你都有女朋友了!啊,我受不了了。”星澈喘了几个气又问道:“什么时候有的?!”
“进墓地前就有了,大概是3年前,我读高二下期的时候吧。”功绝肆无忌惮的回答道。
“你!咳咳,为什么?!”
“什么为什么?”
“你这个情感白痴,怎么可能会有女生喜欢你呢?!不可能!嘿嘿,不可能!那我问你,谁追的谁啊?”
“……嗯,她追的我。”
“她追的你?!你这种呆子也会被表白?在墓地里,只要有女生找你说话,你都只会一本正经的回答她们一句话:‘不要打扰我要搞学习’,你怎么可能会有女生喜欢你!你肯定是骗人的对吧!”
“没有啊,因为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,所以也就不需要别的女生了,而在墓地要想尽快出去的话,肯定是要各项‘成绩’达标,自然是以‘学习’为主啊。”
“你这…(等等!动漫里面这种傻不拉几的男生好像是很受女生欢迎的,而且他也没有什么撒谎的必要,这么说,是真的!……完了)…”星澈失落的猛坐在石头上,眼神变得恍惚起来。
“不过我有女朋友,你为什么这么激动啊?”
“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,能不能别和本大爷说话,你个骗子。”
星澈冷冷的说着,便将身体缩成一团,转了回去,目光呆滞的望着远处的火光,意志消沉的自言自语感叹道:
“啊,这个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……”
就在这时,口琴声也停了,洪月收起了口琴后,双手重重的砸在地上,身体摆出一个“大”字,而后他深呼一口气感叹道:
“累死了,还好结尾没吹错,不然又要重新开始。(真是的,每次一吹口琴,总有人在旁边干扰,烦死人了)”
“你终于吹完了。”
功绝站起身来,右脚用力一瞪,借着树枝给的反作用力起跳,再利用鞋子与墙壁摩擦产生的向上的摩擦力,踏了几步瞪了上来问道洪月。
“冥王这是怎么了?我怎么骗他了?”
“啊?”洪月懒洋洋的抬头,睁开半只眼睛瞅了瞅星澈,又闭上了眼无力的解释道:“大概是他自认为自己的魅力比你高,所以会比你先有女朋友,可没想到,你这么无能,居然还先找到了,而且还是被表白的一方,而他这么努力却依然是个单身狗,这让他的自尊备受打击而产生了强烈的挫败感。”
“不会吧?”
“他连你女朋友长什么样都没问,只是单单因为存在就变成这样了,还不能说明问题吗?”
“不是,我是说我应该不无能啊?”功绝摸了摸脑袋,疑惑的问道:
“没什么,我只是随便说说。(怎么这两个字你听得这么清楚)”
洪月说着,便转了个身,背对着功绝,闭上了眼睛。(没想到居然是真的,那枚银色戒指内圈很小,且花纹独特,像是由几条银片编织在一起一样,应该是定制的,而外围有很多黑色的斑点,想必也有些年代了,这个死家伙,真是闷骚!)
“你们还有什么事情赶快说,说完大家早点散。”
“事情?不是你有话要对我们说,才把我们聚在这里的吗?”
“嗯?谁告诉你的?”洪月转头问道。
“他!”
二人纷纷看向还在自言自语的星澈,只见洪月随手捡起一颗小石头,带有角度的往天上一抛,由于陆风作用,石子在空中不规则的运动起来,却依然不偏不倚的落在星澈的头上,发出‘咚’的一声后,落在星澈的腿上。
“哎呀!”星澈猛的一回头大叫道:“谁!?”
“我,”洪月撑着头,无力的答道。
“你!为什么?”
“你把我们叫到这里来干什么?”
“哦,你终于吹完了,太好了,”星澈马上转身站起来:“不错,其实本大爷叫你们来就是想好好聚一聚,等等!你们要去哪里?”
“聚完了就赶紧走啊,”洪月坐起来说道:“看你人装逼很有意思吗!”
“真是服了你了,这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。”功绝边走边说着。
“等一下,本大爷还有别的事情想问你们!”
“爱过。”二人马上答到。
“不是了!!!你们好恶心啊!本大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”
“那你有什么事情快点说啊,烦死了。”洪月起身说道。
“是啊,我也赶时间的。”
见二人止步,星澈先是低头沉思了一番,便咳了几声,清了清嗓子:“二位有没有兴趣和本大爷一起颠覆这个世界啊!?”
“……”X2
二人听到后,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,就像看个傻子一样。
“你们倒是说话啊!(果然好逊啊,这种词居然从本大爷嘴里说出来,啊,好想死啊)”星澈捂着脸说道。
“动画片看多了吧,你!”
“你是在开玩笑吗,呵呵,很好笑,那我们走了。”
洪月和功绝先后回应道。
“不是说这些啊!”星澈大吼道。
“那要我们说什么?”
“你不是在开玩笑吗?”
“废话!咳咳。”星澈解释道:“墓地不是已经被烧了吗,也就是说我们已经自由了,你们就没有什么事情想做吗?”
“没兴趣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之后你们想去干什么呢?”
“随便找份工作,过日子。”
“我也打算找份工作,永远守护她的笑容吧。”
“你闭嘴!不想听到你说话。”星澈冷冷的说着,又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:“但你们都有这么厉害的能力,难道就将它这么荒废了吗?”
“荒废就荒废呗,难道去踢足球吗?”
“踢足球的话,我们的能力也没用啊。”
“你们!”星澈憋屈的叹息道:“…算了!本大爷就说说自己的想法吧。”
星澈一脸帅气的将手放在自己胸前,拇指指着自己的心口,看着那两个不正经的人,认真的说道:
“本大爷想改变这个世界,创造一个没有悲伤,没有杀戮,没有隔阂的神之国度,让所有人都能获得真正的自由和幸福,但是本大爷能力有限,所以本大爷想邀请你们一同与本大爷颠覆这个世界!怎么样?”
“……”X2
两人相互对视,两张懵逼的脸慢慢露出微笑。
“唉,”星澈见到两人表情后,失落的叹息道:“你们想笑就笑吧,不过本大爷说的是认真的,这是本大爷的理想。”
二人听到此话后,纷纷收起了笑容,一本正经的看着星澈。
星澈见二人表情,感觉有戏,马上问道:
“你们的回答呢?”
“没兴趣!”
“我也是!”
“啊!?为什么?白帝?”
“我可没有力气陪你做梦,何况!”
“这不是梦!”星澈重申道。
“……”
洪月被星澈的这一股子认真劲震慑住了,不过他脸上依然丝毫没有表情变化。
星澈稍微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,沉重的说道:
“……那是我的理想。”
“……是吗,抱歉了。”
“没事,习惯了。”星澈自嘲道。
“虽然我很想帮你,不过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。”
洪月说着便将目光投向躺在他南边几米处,一个身穿暗红色的布衣,外面穿了一件迷彩防弹背心,躺在草地上昏睡着的平胸美少女。
女孩名叫叶雨奚,汉族人,18岁,身高160cm,留着一头咖啡色的波波头短发,胸围为对A。
她是洪月的青梅竹马,红墓区的人,代号武王,常年待在红墓里专门训练拳脚功夫,但因自身骨骼瘦小,使得她即使长期练拳也可保持瘦小身材,但这瘦小身材,却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,比如随便一拳就能打碎三块10厘米厚的大理石板,力量可怕,就连白墓区的人也有一半人做不到。
“你可以带上她一起啊。”
“不行,我答应过她哥哥,不会让她杀人,更不能让她去冒险。所以才让她一直在红墓区待着。”
“有你在,还怕她出事?你一个大男人,连一个小女生都保护不了吗?”
“不是,主要是很麻烦。”
“这!…”星澈压着嗓子,低声说道:“这分明就是托词。”
“唉,你这么想拉我入伙是怕我跟你争天下吧?”
星澈望了望洪月那双不变的死鱼眼,抬头苦笑着,看着远处的圆月。(……才不是这样的……不过抱歉了……)
洪月接着说道:“你放心吧,这种麻烦的事,我是不会去做的,我只想过平淡的生活,收获平凡的快乐,最后平静的死去,这样就好了。”
“也罢,”星澈听到后慢慢的低下头来望着功绝,无力的问道:“死鬼,那你呢?”
“都说了,别这么称呼我,很恶心的。”
“呵呵,抱歉,抱歉,叫习惯了很难改口的。”星澈又恢复了往日的神色,他自信的问道:“怎么样?要不要加入,成为本大爷的右手啊?”
“我也没兴趣。”
“但你那么好的能力,不用不是浪费了?”
“那又怎么样,比起这个世界,我只需要守护好一个人就够了。”
功绝说着便将目光投向北方的夜空,凄凉的月光落入他的眼中却显得格外温暖,星澈和洪月却望着他目瞪口呆。
“果然……(这个人绝对是个高手)”X2
“嗯?”
“切!重色轻友啊!”星澈失望的坐在地上说道。
“这算什么重色轻友,本来就是我先答应她的。”
“嘿嘿,是吗。(其实这种事情,不问也知道结果了)”星澈无力的抬起头来,凝望着远处的月光,声音越发低沉了起来:“我的问题已经问完了,时间也不早了,你们想走就走吧。”
悬崖上的晚风也越来越大了,虽然现在是冬天,但这里属于热带,所以气温不是很低,风是凉爽的,但在他们三人看来,这风却是如此的冰冷刺骨。
洪月,功绝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番。
洪月没有说话,而是默默走到女孩身边,背着她,走向星澈身后下山的路。
功绝见他要离去,自己也迈步准备离开。
就这样,三人相互擦肩而过,三人的影子在火光和月光的照射下,形成六道黑影,相互背离,却又交相辉映。
就在三人擦肩而过之时,星澈低下了头,沮丧的呢喃道:“……(狂风)再见了,朋友……”
凄冷的晚风呼啸而过,仿佛掩盖了所有声音。
洪月没有犹豫,他只是沉默着低着头,背着叶雨奚顺着山坡,朝西北方走去。
功绝却停住了,他默默回头看着将身体缩成一团的星澈:“……你不走吗?”
“哼哼,……我想在这呆一会儿,看那火焰烧到最后。”星澈背对着东边依稀的火光,低头回应道。
“是吗。”功绝边说着,边转头看了看远处微弱的火光:“那你多保证了。”
说完,他也很快下山,跑去东北方向。
星澈见两人走了,也慢慢站了起来,转过身来,将双手放在背后,意味深长的望着远处已经所剩无几的火光和浓烈的黑烟。
……
……
而这时,就在小悬崖西边1km的丛林处,一位穿着白色的蓑衣,带着白色的草帽,打着赤脚,后面却背着一条鱼竿的黑色长发年轻人,身体蜷缩着,双手相互插在对边的衣袖里,从丛林处走了出了,来到海滩边四处巡视着。
“应该是这里了吧,啊,啊啾!呃,好冷啊!那个臭小子居然还没来。”
“在等谁呢?”
话音一落,便从一棵树上,飞出一个黑色的身影来,直落沙滩上。
“啊!是谁!?”
黑发人吓得身体一哆嗦。
站在沙滩上的是一位穿着黑色纳衣服饰的人,此人看上去像个光头和尚,由于他面部很白,而眼睛非常小,脸上两条黑色的眉毛和两条眼睛缝非常明显,让人分不清他脸上到底的两条线是皱纹还是眉毛,而他大晚上的却还戴着圆框墨镜,显得非常滑稽。
“怎么?你不是在等我吗?”
“当然了,我只知道有人跟着我,又不知道是谁。”
黑发人说着便蹭了蹭鼻子。
“呵呵,我看你是连我跟着你,你都没发现吧,不然你见到我也不会这么惊讶了。”光头男笑道。
“反侦察又不是我的强项。不过你从树上翻下来,为什么墨镜没有飞出去啊?”
“因为我用两个上眼皮夹着它。”光头男一边说着,一边用右手中指扶了扶墨镜。
“呵呵,原来如此,不过,你一直跟着我来,找我何事?”
“没有了,就是想看看你去干什么?”
“我来钓鱼的。”
“钓鱼?”
“我都穿成这样了,难道还看不出来吗?”
“嗯……穿白色的蓑衣来钓鱼?”
“不行吗?白色是我的信仰,你不也是,大晚上的还带个墨镜。”
“没有啊,我在墓地也是这穿着。”
“所以说啊,大家都是艺术的爱好者嘛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,突然光头男警觉起来,看向北边的丛林。
“那边有动静,是三个女人,会不会是你在等的人?”
“我在等一个男人。”
“那就是客人了。”
……
……
与此同时,在外230省北边的海域上,一群正要开去北部小欧的军舰船队中有一艘吊着潜艇的船落在后头,在这艘船的尾部甲板上,站着一位身穿蓝色夏威夷衫的黑发年轻人,他双手撑着护栏,微笑着看向东南方远处,那微弱的火光。
“captain,what’s so happy?(总队长,什么事这么开心?)”
一位穿着黑色运动衫,脖子上围着一条红色围巾的黑发年轻人,双手插在裤兜里,从船舱门口走过来说道:
【本作怕你们看不懂英文或其他语言,也懒得翻译,后面直接用中文乛_乛,()是语言注释】
“难道你跟副总队长的关系有突破了?(英语)”
“em?”蓝衣人瞟了他一眼,便又望着远处的火光:“别胡说,我只是睡不着觉,出来看一下海景,你怎么还没有睡觉?(英语)”
“西班牙大叔那个老碧池,呼噜声比打雷还响,我实在是睡不着。(英语)”黑衣人叹息道。
“哼哼,谁叫你不服从命令,这次只是十多天,下次再犯,你直接跟他组队一辈子吧。(英语)”
“这玩笑我可开不起啊!我下次不耍帅还不行吗!(英语)”黑衣人苦笑道。
“还下次?那你现在大晚上的带条围巾上甲板干嘛?(英语)”
“这……嘿嘿,我这个……冷。嘿嘿。(英语)”
“唉,算了,时间不早了,早点休息吧。(英语)”
蓝衣人转身说着,便朝船舱走去,黑衣人跟了上去。
“但我怎么睡啊?(英语)”
蓝衣人掏了掏口袋:
“给!耳塞。(英语)”
“嗯?有用吗?(英语)”
“至少可以降低点噪音,你将就点用吧。(英语)”
“是吗?”黑衣人接过耳塞,看了一会儿,问道:“不过为什么总队长你……?(英语)”
“还不是被你害的,”蓝衣人无奈的说道:“我的房间被分到你隔壁,隔着墙都能听到他打呼噜,也是趟枪了。(英语)”
“哈哈,抱歉了,下次我绝对打个漂亮的助攻来补偿你。(英语)”
蓝衣人似乎无心听讲,他又转头看向那道微光。
“总队长?(英语)”
“嗯?”蓝衣人回过神来笑道:“呵呵,你还是算了吧,上次就因为你……(英语)”
……
……
另一方面,在中230省西部的城市某处的一家地下酒吧,酒吧已经没有营业了,里面只有两位老人。
一位是一头金白色头发的蓝瞳老人,在后面扎了个小辫子,穿着黑色西装,坐在前台一脚默默喝着白葡萄酒。
而另一人则是一头银白色的头发的棕瞳老人,穿着红色马甲,带着蝴蝶结领带,像个服务生一样站在柜台前擦拭着玻璃杯。
“他们差不多散了吧。”西装老人晃着手中的白葡萄酒杯,看着杯中蛋黄般的灯光:“爱情,功名,自我。人生所追求的东西,就这三样了吧。(德语)”
“……”
马甲老人没有回应,只是默默擦着杯子,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。
“老狐狸,那三人,你又看好谁呢?(德语)”
西装老人瞟了他一眼,又晃了晃酒杯,并饮了一小口,继续发话。
“冥王,鬼决,还是白帝?(德语)”
“你一直跟我到这来,只是想问一些无聊的问题吗?(德语)” 马甲老人一边擦拭着杯子,一边冷冷的说道。
“或者是你自己?(德语)”
“哼哼,老顽固,”马甲老人停止了手上的活,认真的说道:“你到底是来砸场子的,还是来喝酒的?(德语)”
西装老人听到这话后,顿了一下,又继续晃着酒杯,目光却是在环顾着四周。
“当然只是来喝酒的啦。哈哈哈。(德语)”
西装老人尴尬的笑了笑,便将好有半杯的白葡萄酒一饮而尽,起身大步走向出口方向,走到一半又回头说道:
“对了,这顿你请了,我身上没带钱,再见!(德语)”
话音刚落,西装老人撒腿就跑出了酒吧。
“唉,真是受不了他。(汉语)”
马甲老人叹息道,便拿起西装老人留下的白葡萄酒杯,又冷笑道:
“不过这场游戏变得更加有意思了。”
说完,马甲老人便笑着转身去清洗酒杯。
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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